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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,深吸了一口气,脸色坦然了许多,身子挺直,看向陆启言,“陆指挥使是如何看出来的?”
“别苑凭空出现大量蒙面黑衣匪徒,很显然是其中有人里应外合,为的就是破坏和谈,顺便给我们西陲军找上一些麻烦。”
陆启言道,“二殿下一心促进和谈,断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,能做这种事的,且想做出来这件事情的,也就只有陶安康一个人。”
“我能想到此处,二殿下比我聪慧许多,自然也能想到,但二殿下既然能够想到,却又跟着所谓为你安全考虑的陶安康逃离别苑,这显然不符合常理。”
“这其中的理由,无外乎只有一个,就是二殿下只是想看一看陶安康到底要做什么,顺便结果了他。”
“陆指挥使说的不错。”李君诚并没有任何隐瞒,坦然应声,“的确如此,我前几日晚上便发觉这陶安康鬼鬼祟祟,便派人跟上,发觉他在集结一些人,不知要做些什么。”
“我今日本想跟随他,从他口中听说他与大哥勾结之事,只是这陶安康属实是有些轴,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到了他一个人头上不说,竟是也觉得此事并不任何不妥,属实也是难以评判。”
“我现在把实话都说给陆指挥使听了,那陆指挥使是否也跟我说一句实话?”
陆启言扬了扬眉梢,“不知二殿下要知道什么?”
“方才我听陆指挥使与陶安康说,若是他杀了我,破坏了整个和谈,使得两国再次开战的话,正合了陆指挥使的心思。”
李君诚道,“我想了想,陆指挥使是靠军功起家之人,现如今的权势和地位皆是靠与金卫国不停打战获得,陆指挥使大约也真的是不希望战事停止之人吧。”
“此次和谈,陆指挥使是不是也并不想如期进行,想要想方设法地破坏?”
陆启言笑了起来,“我与夏指挥使皆是护送此次和谈使团入京的护卫者,护送二殿下及使团入京,是我们的职责,其余的并不在我们考虑范围之内,皆要听从皇上的旨意。”
这回答了,又似没有回答。
只说了他奉命行事,效忠皇帝,但并未说他心中真正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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